液凝成的甜点。
她身着墨色丝绒晚礼服,领口处的钻石胸针在血光中泛着冷芒,指尖划过蛋糕表面时,竟有细密的血珠顺着叉尖重新渗回刑具,仿佛两者间存在某种诡异的连接。
“真是美味的小蛋糕,你不尝尝吗?”她忽然侧过脸,宝石蓝的眼眸望向角落阴影里的身影。
那是个裹着血红斗篷的小女孩——伊比鲁艾。
她蜷缩在天鹅绒沙发里,斗篷兜帽压得极低,露出的半截指尖正死死攥着椅子的流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听见问话的瞬间,她整个人如惊弓之鸟般瑟缩,斗篷下的身体抖得像片秋风中的叶子,活像只埋头躲避危险的鸵鸟。
“真是失礼。”
伊丽莎白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骨瓷餐盘。
她并非在指责伊比鲁艾拒绝食物,而是在玩味对方此刻的失态——毕竟在这座以“礼仪”自诩的城堡里,任何偏离规则的举动都被视为冒犯。
“不……不要碰我!”
伊比鲁艾的尖叫带着哭腔。
话音未落,两侧的女仆已如提线木偶般行动起来。
她们面无表情,眼瞳深处闪烁着机械般的光泽,仿佛从未看见中央刑具的血腥,也从未听见刑具内的哀嚎。
蕾丝手套刚触碰到伊比鲁艾的斗篷边缘,她便爆发出更剧烈的挣扎,小巧的身体缩成一团,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极致的恐惧:“别……别靠近我……”
伊丽莎白轻笑一声,从侍女托着的银盘中拿起一卷羊皮纸。
契约上的烫金文字在血光中扭曲蠕动,末端的蜡封印着狰狞的蔷薇纹章。
“别害怕,孩子。”她将契约推到伊比鲁艾面前,涂着蔻丹的指尖划过纸面,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血痕。
“签下它,我会教你真正的贵族礼仪——比如,如何优雅地欣赏‘食材’在铁处女里绽放的姿态。”
“你那无聊的把戏可以退下了,第二始祖!”红龙怒吼间,铁处女内的“食材”骤然撕裂玄铁外壳。
走出来的并非他人,正是真正的依比鲁艾——此刻她化作鲨鱼形态,暗蓝色鳞片在血光中泛着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