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这时就真的变了脸色,有些不敢相信:“莲芳,你真的向朱夫人下了毒?”
柳老夫人这回也有些不敢看丈夫的目光,但说话依然是和方才一样的冷冰:“事到如此,我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我确实是给她下了毒,但那是一种慢性寒毒,熬个三、五年的才会发作。我原本就不打算要她的命,之所以下这个毒,也是为了随风。”
柳董事长心中一惊:“这又关随风什么事?”
柳老夫人微垂眼神:“你们男人从来就只顾着打理生意,连自己的孙子有心事都不知道随风很久以前就喜欢上朱林月,只是那时朱林月年龄还小,他不好意思出声。我见他为情而愁,自然想帮他解决这个问题。刚好前年,他朱长青为长孙朱建成的十八岁成年礼遍邀宾客,我便在那时趁着热闹,对秀玉下了毒。朱长青知道我们柳家有可解百毒的传家之宝,只不过只能用于血肉骨亲和姻亲身上。如果朱家依约将朱林月嫁进我们柳家,或者是成功地和随风定下名分,凭我们两家的姻亲关系,我有太多的时间和机会去拿蜈珠给秀玉清毒。不过……”
她猛地抬头,那怨毒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一旁面沉如水的钟正天,再自嘲地笑笑:“我还真没想到,你家朱林月的运气那么好,只是逃那么一次婚,从剑省逃到千里之外的岳省,居然就认识了这么一位又有能力又有运气的少年,然后又毫发无损地回来姓钟的既然在这个时候再来绵东,身上又还带着类似于蜈珠那样的解毒宝贝,想必秀玉的毒是已经解了。不然,今天下午,你大概还不敢对成丰避而不见,我说得没错吧?”
这最后一句“我说得没错吧?”,倒是和之前的语气完全不同,颇有些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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