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请钟顾问帮忙了。”
钟正天站在中立的角度,倒是挺能理解伍益的感觉,听出白书远心中隐约有些忿然,不想两家因此生出什么嫌隙,便好言地劝他:“白书记,您的想法大家都能理解,我相信,如果伍益和伍利的身份掉转的话,这个办法或许应该能行得通。”
虽然他看出伍利刚才也有些不满,不过目前要顺着白书记的想法去劝,所以钟正天也不怕说假话。
听出他意有所指,白书远眉毛一挑,颇为疑惑:“你的意思?”
钟正天很诚恳地分析:“伍益是伍家这一代在部队的唯一继承者,和您一样,他也要考虑他在部队里的发展。以他目前在部队里的职位和影响,如果再生一个,公然违反了国家规定,保不准会有政敌会暗中中伤,影响他的前程。”
以白书远的官场厉练,本不应该想不到这一点,看来是身在局中,过于紧张而乱了分寸。
果然,白书远霍然顿省,眉头一轩,懊悔地拍拍身边的扶手:“我怎么……”
知他已经明了,钟正天正色地继续劝道:“七大军区,绝不会是铁板一块,而且伍家和你们白家有联姻,等于在政治上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忌惮他们的人肯定很多。不可不防白书记,恕我说话直白,伍利那边一旦出了问题,对你们家的影响也是挺大的,所以,这个想法,我建议,还是不要再提了。”
白老太这时也明白过来,刚才对伍益的不满顿时消失,对钟正天能够这么开诚布公地劝说更是相当感激,老脸微微一红:“谢谢你,钟顾问,之前也是我们太注重这个传承了,有些问题考虑得就不是很周到。现在你这么我们也想明白了。确实,伍益这孩子也有难处,我们也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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