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很理智的伍利笑了笑,有些多余地解释:“小利,小易刚才喝醉了,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呵呵……不会不会,我了解易哥的为人,他平时就喜欢开玩笑”伍利很有深意地看了看白水易的背影,故做无所谓地笑了笑,只是钟正天**地发现,他眼睛里既有明显的同情,却也有一丝忿然。
不料白书远解释过后,又马上扭头来看钟爷爷:“钟老伯,今天请您和小钟顾问过来,一来是想酬谢钟顾问他甘冒莫大的责任和危险,不辞辛苦地救助书境,二来,也是听说钟顾问看病奇准,书境想请钟顾问帮忙,给水易也看看病。只是书境喝醉了,我这个弟妹的脸皮也有点薄,不好意思说,就只有我这个当大哥的越杵代庖了您看,我们能不能进书房去细谈?”
显然白书远在白家的地位很高,颇有种说一不二的气势,所以这一通话才说出来,白家老太就是老脸一红,讪讪地陪起笑来,而何亭的脸则是蓦地一下羞得通红
冷不防被白书远这么钟爷爷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相当惊讶:“我看水易他挺好的啊又精神,又壮实的”
白书远顿时苦笑,但某些**的话还真的不方便在这里说:“唉,有些病啊,外表还真的看不出来,像书境他那癌症,之前不也是大家没有留意么”
钟爷爷想想有理:“也是”他也是深通世情之人,刚才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联想到方才白水易那番醉话,马上就同意了:“天儿,既然白书记这么说,等下水易出来,你就帮忙把他扶进书房吧呃,”钟爷爷想了想,又再招呼了一下另一桌的白老太:“白家妹子,等一下你也一起进来吧”
白书远和白老太脸上同时一松,看向爷爷的眼神立刻就充满了感激。
两分钟后,白书远、白老太,钟爷爷,钟正天,连同刚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清醒了一些的白水易,一起来到白书境的书房。
这间足足有二十来平方米的书房宽敞明亮,一面是满满一墙柜的各类书籍,整整齐齐地竖着,一面是高高垂下的一幅工整而用笔劲迥的仿魏碑的大字,虽然钟正天不懂书画,不知道此书法的作者是否名人,但单从字形上感觉,还是颇为大气磅礴,至少比方至刚之前送的那幅要强烈很多,整个房间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