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每日只可以喝1两清风酿,多了有伤身体,我哪敢自作主张啊”
“哎,这有啥关系呢?不就是一个癌么?不就是喝多了容易去见马克思么?没啥想当年,俺上战场,到最前线,还不是分分钟钟就有可能去见马克思都一样的人活一世啊,就得图个痛快否则,憋也要憋出个病来!”这位林老满不在乎地把手一挥,很是大大咧咧。
癌?
钟正天心时一动,立刻去看林远,但见林远朝他轻轻地眨了下眼,微微笑了笑,他心里就飞快地琢磨起来。
义父把这些老领导们特意从家中请过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打算让自己大显身手,进而获得这些老首长们的认同的支持,借以震慑其他那些蠢蠢欲动之人?
刚到这里,就听到另一位岳省籍的曾老指着林老笑了:“得了,你这个混人,又几曾憋过性子?就知道欺负小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现在可没法欺负小林了他可是有好帮手了”
林老闻言瞪向钟正天:“帮手,你说这个小后生?切细皮嫩肉的,能帮什么忙?难不成,帮着小林暗地里偷真人的酒?”
一句把众老都逗乐了,钟正天脸上微微一烫,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应该孝敬义父几坛好酒才对,可不敢偷义父的酒”
曾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小钟,你就不用再装了,我可是天天都看着咱们岳省的新闻联播的。如果我记得没错,前两天的那个气功大师,治癌能手,应该也是叫钟正天,和你是同一个名吧?”
钟正天这回就真正的意外了,很吃惊地看向林远――难不成,是义父特意让这位曾老挑起话题的?
不出所料,林远再一次向他会意地眨了眨眼。
钟正天感动了,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嘿,那个……就是小子我不过我发誓,在节目开播之前,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能上新闻。都是我们省电视台的台长私下决定的。”
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老人听到又是什么气功大师,又是什么治癌能力,马上就来了兴趣:“喂,老曾,你和小钟在打什么哑谜啊,快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大家一起乐乐”
曾老意昧深长地再看了钟正天一眼,十分得意地笑了:“那行,那你们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