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较低调，但你也不能小看网民的能量。

    他是在网暴洪文刚之后，被老洪也撒钱网暴过他的。

    还有各种偷拍他持枪或保安服在大曲林出行的照片。

    坐着车出行小弟们长短家伙一起亮相的照片不少。

    他用大批量水军混淆过视听删过贴等等，但做事就会留下痕迹。

    一些大牛网友曾经保存过，或者从其他地盘找出来。

    在京外卖平台突然崛起于在校生群体时期，有人重新发帖发他照片，流传于高校圈不稀奇。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现实里碰到他时认出来。

    但冲着他红线集团战绩跑来京外卖各高校站点的人。

    也多的是非普通勤工俭学赚小钱的创业者丶事业心强烈的人。

    别说清北人大北航等有事业心的。

    张凡现在跑去南开，当地也会有人能认出他。

    片刻后，他在站点内和要调任的站长老金聊了一阵，对方会去哈市就是老金是哈市人。

    这属于回老家开地盘。

    聊过人大站现有的运营制度和概况。

    金站长好奇道，「张总，现在我们的骑手团主要是兼职，临时工占据绝对数值。」

    「那若有人想每天全职加入送餐业务收不收？」

    「一个熟悉环境的骑手一次取餐四五份，一单3元。」

    「中午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