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之后让伯雅將双台子河防线和大辽河防线具体布置都添上去。
还有,你每趟过去都问问伯雅,看他缺什么东西,他缺什么,你都报上来,朕给他调集,让你转运过去,粮食若是不急缺的话那就不要用你手底下的轮船了,朕会派漕船给他转运。”
吕直连连点头道:“奴婢明白。”
这下应该差不多了。
朱觉又想了想,隨即挥手道:“去吧,命禁军將士开始登船准备出发,记住啊,除了內廷官员及其亲信,其他人不得登船。”
吕直连忙拱手躬身道:“奴婢记住了。”
说罢,他这才转身疾步而去。
朱觉看著禁军將士登船的身影,心思那都不由得飞到辽东去了,算算时间,建奴骑兵这两天怕就要赶到大辽河西岸了,不知那边的边墙到底修復得怎么样了,皇太极也不知会不会直接挥动骑兵发动猛攻。
此时,皇太极的確已经率骑兵赶到大辽河西岸了。
他正看著那丈许高的城墙发愣呢。
这怎么可能
孙传庭这傢伙竟然只了十余天时间就將边墙修復了丈许高,且上面的箭跺那都快修好了!
这远远的他还看不真切,他都不知道这边墙只是胡乱堆砌起来的还是结结实实修建上去的。
若是胡乱堆砌起来的,箭跺那肯定一推就倒,那城墙造些攻城车撞一撞那也能撞倒。
问题,他还不敢靠近明军城墙两里范围。
皆因明军城墙上可能有火炮。
火炮的威力他可是相当了解,瀋阳城头和辽阳城头那都有火炮,他还都命人试过威力了,那傢伙可是擦一下就可能没命。
他老爹就是被炮弹擦了一下,怎么都治不好,最终崩了。
这炮弹他可不敢衝上去吃。
他想了想,隨即果断道:“多尔袞,你率本旗人马衝到边墙跟前看看,看这边墙是他们胡乱堆砌起来的还是用石灰米浆结结实实修葺上去的,小心点,边墙上可能会有火炮。”
我!
但凡遇著危险的事你就让我去!
你就是怕我夺你的汗位。
还小心点,你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都在想,我最好不小心掛了吧
多尔袞心里那个气啊。
问题,他还没办法。
他若是敢抗命,那最少是个囚禁至死。
这老八面相看似温和心里其实狠著呢。
他也没办法,只能挥手召集本旗人马,摆开阵势,往边墙方向狂奔而去。
当然,他並非气得想撞墙,他也就是想衝到边墙跟前百步左右,命人放一阵箭雨,同时看看那边墙的砖缝里到底有没有填石灰米浆,然后掉头就跑。
若是边墙上没有火炮,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倒算不得什么,怕就怕明军把火炮抬边墙上来了。
还好,他们衝进边墙两里范围的时候並没有响起火炮那恐怖的轰鸣声。
多尔袞心中一松,隨即卸下背上的长弓单手一举。
这意思就是要所有带了长弓的准备放箭了。
没想到,他们离边墙还有百余步远的时候,长弓都还没拉开呢,边墙上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如同放鞭炮一般。
不好,火枪!
多尔袞只感觉胸口如同被人打了一拳般,有的倒霉蛋那都已经落马了。
明军的火枪好像还可以连射。
他匆匆抬头细看了边墙一眼,隨即便调转马头往右一拐,抬手大喝道:“快撤。”
建奴骑兵顿时如同转圈一般划出道圆弧来,飞速往后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