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都已经拨了一百万两给曹化淳拉去西北了,还发了六十万给秦良玉当粮餉,再加上这段时间买地的消耗和徵召匠户筑城建厂的消耗,內库的存银都不到三百万两了。
且东城那边若是把军户、农户和匠户招齐了全力修建,一个月一百万两都不够,內库这点钱也就勉强够撑到过年的。
这修筑运粮河防线的钱从何而来,再让魏忠贤去抢吗
魏忠贤这个月都超额给他多抢了四五百万两了啊!
再说了,打抢也需要时间啊,不是说来钱那钱立马就能抢来的。
朱觉皱眉沉思了一阵,猛然间想起来了,东林和齐楚浙党为了製造虚假繁荣,还命人去催缴盐赋和商赋去了。
不过,盐赋和商赋都是入户部银库的,他还不知道缴来了多少呢。
且东林和齐楚浙党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他下旨命户部拨付的话恐怕会被卡在內阁。
这帮傢伙可是阴的很,若是他不动手收拾魏忠贤,催缴来的盐赋和商赋他怕是別想动用一分一文!
你们玩阴的是吧
行啊,朕也跟你们玩阴的!
他想了想,隨即朗声道:“传魏忠贤前来覲见。”
魏忠贤这会儿主要负责抓姦细,这种事自然不用他亲自去,他还就在皇宫里等消息。
没过多久,这廝便屁顛屁顛的跑过来,恭敬的拱手躬身道:“奴婢参见陛下。”
朱觉微微点了点头,隨即问道:“奸细抓得怎么样了,內奸有没有查到”
那帮傢伙太精了!
魏忠贤颇为尷尬道:“陛下,奸细倒是抓到几个,內奸却是一个都没查到,那帮傢伙小心得很,有次密卫都看到个黑衣蒙面人了,但是他们刚围上去那傢伙便如同飞天蜈蚣一般,嗖的一下就翻进漆黑的巷道里跑不见了。”
行吧,这查內奸的事还不急。
朱觉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可知道户部银库现在有多少存银了”
郭允厚这傢伙倒还算是听话。
魏忠贤小心道:“奴婢听闻这些天缴来不少盐赋和商赋,户部银库的存银都有两百多万两了。”
很好。
朱觉又问道:“你能神不知鬼不觉把银子从户部银库弄到內库来吧”
这种事我的確干过。
问题,陛下问这话什么意思呢
这什么意思貌似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欺君。
魏忠贤眼珠子转了转,还是硬著头皮道:“是的,陛下,奴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银子从户部银库弄到內库来。”
你还真是能啊。
朱觉刨根问底道:“你用的什么法子”
他主要是想看看这法子是不是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魏忠贤却是心里有点打鼓了,这偷户部银库的银子可是杀头的大罪!
不过,陛下好像就没想杀我头。
他想了想,还是咬牙道:“陛下,这个其实不难,只要选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將马蹄和马车轮子全裹上厚布,而后让锦衣卫將户部衙门到右长安门一线全封了,便可以去户部银库拉银子了,对了,看管银库的也得全换上自己人。”
嗯,这法子应该没问题。
朱觉微微点了点头,隨即果断道:“那行,你挑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从户部银库先拉一百二十万两来內库,以后缺钱了,我们再去拉。”
啊
搞半天你是想让我去户部银库给你偷银子!
你直接下旨不就行了吗
不对,圣旨过不了內阁那一关!
东林和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