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皮肤上还留著印章的压痕。
“我猜,你看到的画面里一定又包括了善恶是非的抉择,例如他们的黑化最开始也是因为抗爭巴拉巴拉的。”林雀突然说道。
这个女孩的心思敏锐又灵动,齐林不想问她怎么猜到的了,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句。
“所以,万一是你的话,你会选择怎么做”林雀正视著前方,开玩笑似的问道。
“我—”齐林犹豫片刻,“我可能也会放出那把火。”
“哦,放火啊。”林雀把手背在了背后:
“但,你会成为江离山么”
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当然不会。”齐林轻声道。
“那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纠结”林雀隨意说道,没有劝阻或是安抚的意味,平淡到像是在问一会吃什么:“你和他根本不是一类人,没必要共情代入-他做坏事是因为他就是那样的人,而你做坏事只可能是因为你没吃饱。”
“没——吃饱”
“吃饱就不会做了呀,无恶(饿)不做嘛。”
......
穿过人行道,走到对面,经过门卫狐疑的目光,两人溜进了邻居建筑院的食堂。
食堂里人声鼎沸,不锈钢餐盘碰撞声与交谈声混作一团,两人取了餐食,面对面坐著。
“你说諦听被苏姐接走了”齐林把葱段捡出来堆到旁边。
“放心,我亲眼见到的,不用担心他的吃饭问题,而且諦听的培训主要在於社会化层面,那是苏姐的专长,处理起来得心应手。”林雀说道,“而且她—应该会很喜欢那小孩。”
“她自己有孩子么”
“据说,曾经有。”
“曾经——”齐林细细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的含义,没有过多追问。
“对了,你说你是以观眾的角度看到遗物里的记忆”林雀转移话题,“是连续起来的”
看起来这个女孩也並不是不好奇。
“不,是很多段落的拼凑。”齐林想了想,“每个有遗物参与的片段穿插播放,但我无法控制播放顺序,很乱。”
他夹起一筷子清炒油麦菜,“就像睡前半梦半醒间想到的事情一样。”
“哦——”林雀停下筷子,罕见的犹豫了起来,胸前那枚犬牙项坠轻轻摇晃。
“嗯在想什么”齐林注意到了对方的异常。
“没———没什么,下次吧。”
林雀抿了抿嘴,把醋排骨里的薑丝一根根挑出来,“下午什么安排”
齐林看了眼手机备忘录:“两点开始战术配合训练,周部长带队—-红绸上的名单调查出来什么了么”
“齐处已经逐渐有了领导的本质了-把执行的人往死里榨,这才一天不到耶”林雀气哼哼道。
“抱歉,是我心急了。”
“好啦,不过晚上应该也能出一部分结果。”
閒谈间,林雀已经把薑丝堆成了一堆,眼瞅著对方的葱段也成了小山,忍不住一乐。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听到过你的面说话么”齐林好奇閒聊道,“最开始是有的。”
齐林来了精神,正如自己的面会叨叨一些气势磅礴的古言,他很好奇青鸞这一山海经中的神兽是作何表现:
“哦那青鸞一般说什么”
“啾———啾啾!””
“......”
战术训练室在行动部的会议室展开,吃完饭后两人便分开,各忙各的工作去了。
齐林靠在墙边,看周文涛调试投影仪,这个肌肉结的男人动作意外地精细,粗壮的手指在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