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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周意浓被他这话逗得直接大笑出声。
“她做了噩梦,害怕?她肚子还不舒服……所以,你就把里面什么都没穿的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好好安慰?”
“傅司寒,她害怕,你就火烧火燎来关怀她,你真觉得你自己是救世主是不是?”
“还是你觉得自己是医生?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怎么竟不知道,你还能给别人治肚子不舒服的毛病?”
“是不是她若是觉得身上冷,你还得钻到她被窝,给她暖床啊!”
“意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婉宁!”
傅司寒眉头冷肃地拧紧,他觉得此时的周意浓简直不讲道理至极。
“意浓是我故友的遗孀,我只是觉得她过的不太好,想帮着故友照顾她一下。”
“当时我那位故友去世,我承诺过他,会帮她好好照顾妻女。”
“傅司寒,你能不能别总是拿你那位故友说事?”
傅司寒的解释,无法说服周意浓,只会让她觉得更恶心。
“你故友让你帮着他照顾妻女,不是让你把她们照顾到**去!”
“意浓!”
周意浓这话说的真的是太刺耳了,傅司寒的声音,止不住拔高了好几度。
林婉宁的眼泪,更是不值钱一般的掉。
她骨架小,这么裹着床单瑟瑟发抖,仿佛不是她不要脸勾别人的老公,而是周意浓恶意欺负她!
看到林婉宁这副委屈而无助的模样,傅司寒越发觉得愧对她。
可女人和男人对白莲花的容忍度不一样,看到林婉宁这副娇弱的模样,周意浓不会觉得她无辜、可怜,只会更觉得她恶心。
她视线冷冷地刺到林婉宁脸上,“林婉宁,你哭什么?你有什么好哭的?”
“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你就哭成这副鬼样子?我还没说你不要脸呢,你现在就掉眼泪,是不是哭得太早了一些?”
“意浓姐,你别生气,这真的是误会。我刚才就是做了噩梦,太害怕了,再加上身体不舒服,才会给司寒打电话。”
“你害怕,就可以理直气壮让别人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