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找到了棺材诡。
黑色的诡气拳头在镜花水月里直接调出了极强的一圈,棺材诡的福字被打得熬了下去,盖子开了一个小缝。
霍印晨直接把那股天蓝色的诡气放进了棺材诡里。
一秒……
十秒……
一分钟……
十分钟……
霍印晨化身成镜诡的黑色诡气,死死地压住棺材诡的盖子,不让它把天蓝色诡气吐出来。
不断有诡异的攻击和规则冲击着霍印晨,他只骗自己可以百分百闪避,然后全神贯注地压制着棺材诡,不让它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研究员们只看到霍印晨从金棺里出来,跟渔民交流了两句,又进了金棺里。
渔民本已萎靡的精神再次振作起来,推演的规则仿佛找到了破局点,那根沧桑的手指一直不停地在虚空中勾勒着,每一次规则的使用,都在一点点推演事情往好结局偏向。
何老沉默不语,只是把时间拉长再拉长,让渔民能在单位时间内,做更多次的努力。
助理研究员道:“导儿,如果我殉职了,你要发的这篇论文,能不能把我挂上二作?”
研究院白了他一眼:“你殉职,我就能活吗,还发发发,要是我们还能活到发论文的那天,一作全给你。”
就在此时,金棺突然消失不见。
石室里,霍印晨的身影从虚空中踉跄而出,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