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基本的运营,但前往三江市的航班和列车几乎无人问津。”
窦柯随手塞给空乘一片金箔:“谢谢你,辛苦了。”
飞机平稳着陆,窦柯走下舷梯。
她环顾四周,金树市机场的气氛显得异常紧张,工作人员和乘客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
机场人员像是早就接到通知,舷梯下方,安全部雇员已经等候多时。
他们迅速引导窦柯通过特殊通道,将其带进了贵宾休息室。
陈安翔已在贵宾休息室等候多时,茅山似乎十分重视他的安危,一身法器比前几天看来更加齐全。
他见到窦柯,立刻站起身来。
窦柯不习惯老师给自己行李,连忙阻止道:“陈老师,不必客气。”
见时间尚早,熊霸天还没到,窦柯便跟陈安翔约好,一个人出了机场,开着车,在金树市打探情况。
金树市的街道上,行人稀少,车辆也比往常少了许多。
窦柯驾驶着安全部的车子,缓缓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
许多店铺都紧闭着门,偶尔有几家开着的,也显得格外冷清。
金树市与三江市直线距离仅100公里,两地居民通婚经商往来甚密。
她打开车载收音机,调到新闻频道,希望能听到更多关于三江市的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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