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令人窒息的得意:“小姑娘,找到你了。”
窦柯逃到镜中空间,十分后怕地照镜子。
后脖颈处,一道绳索痕迹,仿佛是死亡的刻度,冷酷而深刻。
漆黑的颜色,深得几乎要渗出血来,仿佛是生与死交界处的警示,又像是吊死诡的气息,久久不散,直刺入的灵魂深处,让人不敢直视,却又无法转移视线。
窦柯只感觉自己心脏狂跳,再慢一点,只要再慢一秒钟,死的就是自己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原来被敌人迷惑后打败,是这种感觉。
镜诡和手套诡似乎是察觉到了窦柯身体上第三种诡异气息,原本被人参果强融,处于平衡阶段的两只诡开始蠢蠢欲动。
灼热的气息从眼部迸发,阴冷的气息从双掌向上,顺着窦柯被人参果充盈的经脉,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体里冲锋和肆虐。
吊死鬼的规则之力还没发挥,便遇上了这两股蛮横的诡异之力,窦柯刚刚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便被冷热相间的诡气逼得,痛的单膝跪地。
手套诡的诡气如同冬日的霜雪,带着刺骨的寒冷和无尽的寂寥,而镜诡的诡气则像烈日的炙烤,充满着狂野的燃烧和强烈的欲望,这两股力量在窦柯的身体中交织冲撞,犹如极寒与炽热的极端在瞬息间相遇。
窦柯的身躯在它们的拉扯中颤抖,每一道血脉,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成为战场。
痛。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