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就这么迫切想要杀了我吗?”
刘承泽的目光移向晏紫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太多她读不懂的情绪。
晏紫槐的瞳孔微缩,她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诡气……
该死,他四阶了!
晏紫槐深吸一口气,试图挣脱那股无形的束缚:“刘承泽,你我都知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刘承泽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嘲讽也有无奈。“宝贝,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他就这样站在院长室大门口,背后鲜血滔滔,宛如神祇般,周身环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他缓缓推动轮椅,向前滑行了几步。
随着他的前进,章鱼的腕足自黑暗角落中探出,每一条都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巨型腕足将晏紫槐的长枪缠绕,横举在空中。
腕足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吸盘,尖*锐的角质层不断蠕动着。
那柄无坚不摧的长枪在章鱼腕足的缠绕下,竟隐隐有要被折断之势。
晏紫槐双目通红,她大喊道:“刘承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带着决绝与愤怒,仿佛要撕裂这压抑的空气。
刘承泽轻笑:“我知道呀,我就是要把你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