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我的推测,具体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沙德业立刻起身:“我要休年假了,诸位,请回吧。”
窦柯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她发现自己的诡气越来越收放自如了,诡手浅浅地出现,在空气中轻轻摆动。
她闲庭漫步地踱步到办公室门口,回头对沙德业说:“沙总,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害怕。”
沙德业怎么能不怕!
他颤抖着,哆嗦着:“你……你说。”
窦柯伸手,礼貌地邀请他坐下:“我们的作业,就是捉诡。”
沙德业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们捉诡就捉诡!关我什么事啊!我攒了一个月的年假啊,让我休年假,你们要遵守劳动法啊!”
窦柯看着眼前被吓坏的中年男人,突然起了一丝怜悯之心,她尝试微笑,却发现习惯性面瘫让沙德业看起来更崩溃了。
沙德业像是绷紧的钢丝突然断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我一个农村出生的人,拼了多少年,才拼到这间办公室,你告诉我这里有诡。”
“外面松上传媒100万年薪挖我都没去呢,这是我拼出来的事业,你说这里有诡!”
“这……这怎么行!我……家里孩子刚出生呢,我……可不能死在这个公司。”
沙德业语无伦次,脸色苍白如纸,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算了。
窦柯继续漠然说道:“沙总,我告诉你最后一件事,你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