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朱佑樘在一旁的早就准备好的围子里头坐下,饮了一口清水,笑着开口道。
他这话倒不是捧张懋。
虽然说,这位初代英国公张辅的幼子并没怎麽上过战场,但是,他的家教还是很严的,为了担起英国公府的担子,从小就苦练弓马,正因如此,才能在成化朝也始终备受重用,直至今日。
养尊处优多年,张懋的身形其实已经有些微微发胖,但依然可见他年轻时的风范,闻言,他低了低头,谦逊开口,道。
「臣当年不知轻重,好出风头,幸得先帝宽纵,不以臣骄狂,仍委以重任,臣至今仍旧感念不已。」
这话自然是自谦,一旁的其他几个勋贵,也都纷纷捧场,道。
「英国公谦虚了,去年我和英国公在京郊围猎,您当时还射死一只麋鹿,我记得清楚,当时那只麋鹿浑身上下没有伤痕,只在眉心一箭毙命,这般射术,京中勋贵恐无出其右也……」
说话之人是襄城侯李瑾。
今天朱佑樘一共请了四个勋贵前来,除了张懋和李瑾之外,剩下的两人分别是保国公朱永,和新宁伯谭佑。
之所以让他们几位前来,原因也很简单。
这四个人,几乎就是现在勋贵当中的顶梁柱了,其中,张懋掌管中军都督府,负责和兵部等其他部门对接,算是勋贵当中的话事人。
而剩下的三个当中,保国公朱永是京营提督大臣,新宁伯谭佑和襄城侯李瑾则分别是,由神机营改编而来的精锐四威营,和由三千营改编而来的精锐选锋营的坐营官。
李瑾这麽捧场,其他人自然也紧跟着打算捧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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