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心中默默的下了决心,王恕也没有继续在京察一事上继续纠缠。
毕竟,科道自身风气不正,又何来的理由,那麽理直气壮的要求纠察朝廷重臣呢?
眼瞧着王恕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关键,朱佑樘点了点头,继续道。
「科道言路,自古以来便是天子耳目风宪之司,关系紧要,朕与历代先帝皆倚重之。」
「但科道之本在于公,朕当然知道,这世上没有那麽多大公无私之辈,可越是如此,科道越应当时时自省。」
「这段时间以来,朕收到言路的奏章众多,但其中言之有物者却寥寥无几,没有证据,甚至没有事由,仅以所谓风闻而喝骂朝廷重臣,如此作为,实非科道应有之事。」
说这番话时,朱佑樘的神色严肃,连带着在场的众臣,也都不自觉的站直了身子,认真聆听。
要知道,到了他们这种身份地位,不论性格能力如何,想要屹立不倒,最重要的原则,就是把握好皇帝的性情和政治理念。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管他们认不认同,总归都要先揣摩清楚,才好根据情况来进行应对。
而当今这位天子,虽然说早在东宫之时,大夥就打过一些交道,但显而易见的是,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来看,天子登基之后,和在东宫时的性情和施政方针明显有了很大不同。
这种情况下,他们就必须要尽快适应天子的变化,及时的做出调整。
否则的话,刘健的下场就是明证。
作为多年侍奉东宫,可以称得上一句帝师的重臣,若非他这段时间的一次次昏招,这次会议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能够拿到一个席位,何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