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还有腰侧残留的触感,现在这般状况,跟把自己搭进去了,又有什麽区别呢?
更可恨的是!
她还得守着自家小师弟过一夜,不然,万一小师弟有什麽好列,自己于心难安!
哎一翌日,清晨。
问天峰的晨雾还未散尽,像一层薄纱裹着峰顶的殿宇。
檐角的铜铃沾着夜露,被晨风拂过,漾出清透的响。
陈冲悠悠从睡梦中醒来,一伸手撑着床沿坐起,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骨节「咔吧」响了两声。
正想发出一道轻吟,却忽然觉出不对。
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凉丝丝的,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陈冲一转头,惬了半响。
自家师姐白璃,竟就坐在昨晚喝酒的方桌旁,双手抱胸,素白的裙摆在晨光里泛着柔白的光。
她一对冰琉璃似的清眸定定看着他,瞧着竟有几分冷意。
「师姐,你怎麽在这?!」
陈冲顿时一惊,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脱口道:「师姐,你没对我做什麽不好的事吧?「
「你!」
百璃紧抿着薄唇,唇瓣还带着点未消的淡红。
一想到昨晚被陈冲按在门板上亲得喘不过气,她右手便悄悄成了拳头,指节泛白。
这小师弟倒好,占了便宜还倒打一耙!
可她深吸口气,还是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