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朱厚熜急需要拉拢的政治力量,二来也是尽量减轻“大礼议”对社稷政局造成的震荡。
如此区别对待,何尝不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连朱厚熜都不得对这些四品以上的官员妥协,鄢懋卿又怎敢对他们无礼?
很显然,这些四品以上的官员心中应该也是这么想,从他们那有恃无恐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
许赞和张璧侧目看了翟銮一眼,心中暗自佩服这口不粘锅果然是装糊涂的高手,说了等于没说。
于是两人也一同在梯子上微微欠身,同样对朱厚熜说道;
“微臣以为翟阁老言之有理。”
“呵呵。”
朱厚熜冷笑一声,终于没有开口再问。
这就是他的朝堂,这就是他的内阁,君臣之间每一句话都在勾心斗角的踢皮球。
哪怕他踢出一记直球,也总能被这些臣子传来传去,最后重新传回自己手中。
累么?
累,非常累,最累的就是他!
传球的大臣人多,总有得空歇息的时候。
却又每一个人都只想着将球传给他,想方设法逼他一同下场踢球,而不是如何把球踢进鞠室(球门)赢下一球,他又怎能不累?
相比较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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