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不得不重新举荐拔擢。
而在得知朱厚熜驾崩的消息之后,赵贞吉也失声痛哭,长叹一声“先帝知我”……
说实话。
这种奇奇怪怪的君臣情谊,一直以来都是鄢懋卿无法理解的。
一个抖S,一个抖M,宛如一场又臭又长的虐恋。
何苦来哉,有病?
如果非要从两人之间选出谁病的更重的话,鄢懋卿觉得一定是朱厚熜,简直病入膏肓。
既然喜欢人家,干嘛不对人家好点?
神经病!
“鄢部堂还未曾正面回答下官的问题,你果真没有一日不想着如何使皇上收回成命?”
赵贞吉点了点头,依旧盯着鄢懋卿的眼睛,紧接着又问了一遍。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
哪知鄢懋卿闻言忽然又咧嘴笑了起来,
“今日受尔等这般欺辱,祸及詹事府同僚,我已经不需要再想了,是你们替我做出了选择。”
“斗争一旦开始,再想结束就不是你们一厢情愿的事了,除非我也同意!”
“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当我詹事府是什么地方,当皇上的圣旨是什么东西?”
“街边的公用旱厕咩,擦屁股的草纸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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