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们之中也有一些人利欲熏心,此刻已经被这巨大的权力迷了眼,导致聪明的智商退下高地,只想将这巨大的权力牢牢抓在手中。
比如严世蕃这样的人。
别看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左司直郎。
如今詹事府有了堪比西厂的特权,那么他这个左司直郎的地位与权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此前他爹严嵩还是礼部尚书的时候。
现在他已经不再担心鄢懋卿此前逼他上疏弹劾权贵,树敌太多的问题。
他已经在考虑有哪些权贵可以要挟索贿,将前些日子严家失去的家产加倍拿回来的问题了……
“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鄢懋卿依旧在失神的喃喃自语,仿佛脖子上带着一个护颈的脖套,脸上留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他早就知道朱厚熜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想致仕回乡,而且是立刻、马上,一秒钟都不想耽搁。
结果搞来搞去,最终却搞到了今天这一步。
他是真的累了,倦了,不明白自己这么煞费苦心究竟是为了什么?
甚至他已经在想,如果当初他不那么心急,什么都不做,是不是结果便会有所不同?
“鄢部堂,你这是?”
少詹事孔简和陈英达凑了过来,代表众人疑惑的询问。
他们回想起鄢懋卿最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