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说的是,想不到鄢家和严家居然沾着亲戚。”
黄锦也在一旁陪着笑附和道,
“鄢懋卿还是严世蕃的小姨夫,严家的祖坟没准儿也冒了青烟呢。”
哪知此话一出。
“?”
朱厚熜脸上的笑容竟又慢慢收敛起来,面色也逐渐阴沉下来,俨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奴婢说错话了,奴婢该死,奴婢掌嘴!”
黄锦干的就是察言观色的事情,怎能察觉不到朱厚熜的情绪变化,吓得当即跪倒在地抬手便要掌嘴。
“你哪里说错话了?起来吧。”
朱厚熜轻喝一声,沉吟着道,
“你非但没有说错话,反倒适时提醒了朕。”
朱厚熜喜欢鄢懋卿,愿意对他委以重任特权,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纵容于他的一个最重要原因。
便是鄢懋卿的背景极为干净,此前所行之事也不可能与官场中的权贵勾结联合,反倒会受到那些权贵的敌视,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孤臣!
至于鄢懋卿拜了翊国公郭勋为义父的事,在朱厚熜看来也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这些勋贵自土木堡之变以后,已经彻底被文官集团死死压制,身上锁上了无数条镣铐。
如果没有他的大力支持与偏心,别看这些勋贵地位崇高,实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