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蕃施了一礼,刚坐下便有立刻触电般的弹跳起来。
疼死啦!!!
詹事府的笞刑可不比他母亲的鸡毛掸子,虽然也有些留手,不至于打坏了身子,但也不会像她母亲那般留手。
毕竟,詹事府的人都有病!
这个少詹事有病,那几个执刑的小吏也有病,一个个异常自律!
“养两日就好了,我这里有些药膏,对治愈笞伤有奇效,稍后找个同僚帮你涂上即可。”
哪知孔简竟又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了他的公案上,笑呵呵的道,
“规矩是规矩,情谊是情谊,你我如今即是同僚,你又是詹事府的一员,今后有事尽管来找我便是,只要是和规矩的事,我定当鼎力相助。”
假惺惺……还不是今日打了我,怕我小姨夫日后计较?
呵呵呵,前据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贱种!
如今想与我和解,晚了!
严世蕃在心里又咒骂了一遍,当即挺胸抬头端起了架子,阴阳怪气的道:
“不必了,我家中有更名贵的药膏,上官这药膏还是留给自己用吧。”
“那……好罢。”
结果孔简却像是没听出他的揶揄一般,很实诚的将药膏收了回去,转身刚要离去时,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重新折返回来将从怀中掏出一页纸来放在公案上,
“对了,如今詹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