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到错字坐姿,大到礼仪制度,但有一处地方出了些许差池,便会立刻引来他不分场合、不顾头脸的训斥。
因此翰林院的下级官员和庶吉士都比较怕他,平日里见了他都立刻绕道而走。
就像现在。
陈英达刚进入堂内,所有的庶吉士便已挺起了腰杆正襟危坐,连呼吸声都轻微了许多。
“哼,这才是翰林学子该有的风貌!”
陈英达来到堂前环视一圈,嘴里也没一句好话,随即一双老眼便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满看向了鄢懋卿,极有针对性的说道:
“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们既然已成为朝廷蓄士,朝廷制度于你们而言,更是方圆中的方圆。”
“既不可不知,亦不可不明!”
“既然老夫主讲时事,那么今日便不妨紧跟时事,与你们好好讲一讲封诰制度!”
“鄢懋卿,这堂课你尤其需要仔细听讲,给老夫站起来听!”
“……”
一众庶吉士闻言纷纷回头看向鄢懋卿。
有人表示同情,有人幸灾乐祸,有人表示不关我事,还有人庆幸陈英达这堂课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自己应该可以放松一些了。
不过话说回来,陈英达也的确算是紧跟时事,这的确是一堂名副其实的时事课。
毕竟鄢懋卿的夫人是五品诰命夫人的事今天早上才传播开来,许多人都是到了翰林院之后才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