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么?”
惊疑之余,严世蕃紧接着又下意识的问道。
“公子吩咐小人暗中观察,因此小人没敢上去询问。”
那家仆匍匐着又道,
“另外那几个衙役从鄢宅出来之后,亦是不敢见人,互相搀扶着慌慌张张的钻进小胡同里绕道走了……”
“废物!全是他娘的废物!若严良在这里,怎会似你这般死板!”
严世蕃一脚将那家仆踢倒在地,气的破口大骂。
这个“严良”不是旁人,正是严世蕃最得力的亲信家仆,正如严年之于严嵩。
不过此刻严良正奉了他的吩咐去办别的事情,昨日才带了两个随从离京,一路南下去了……
骂完之后,他蹙眉略作沉吟,便又立刻回身对严嵩道:
“父亲,你先去换便服准备接待宾客,我去顺天府衙门一趟,将此事询问清楚再说!”
“给老夫回来!”
严嵩听了半天,也听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即将其喝住,
“既然此事与你‘无干’,纵有天大的事,你此刻也不要跑去掺和,难道怕下面的官员回头不向你禀报,急什么?”
说到“无干”二字的时候,严嵩明显用了重音,一听便意有所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