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脏的,却还没见过说话这么脏的,这简直就是在他此刻心中最大的痛点上来回搓揉,天下至贱怕也不过如此。
不过多年修成的涵养与城府还不至于让他因为这么一句话便彻底破防,因此此刻也只是没有还礼,面色一寒冷声哼道:
“哼!老夫即便虎落平阳,也轮不到你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狺狺狂吠,来人,谁给他斟的茶,撤了!”
“是是是,夏阁老恕罪,是晚生不会说话。”
鄢懋卿倒毫无身份包袱,被反骂了也依旧没脸没皮的腆着脸嘿嘿笑着,
“夏阁老,晚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
“若无要紧的事,晚生今日断然不敢前来叨扰阁老,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恐怕干系阁老今后是否能够起复,保险起见恐怕需要阁老屏退左右,不知是否方便?”
“就凭你这后生,有何资格妄谈老夫日后起复之事?”
夏言闻言差点气笑,他觉得鄢懋卿这回就是代替郭勋来落井下石的。
“晚生的确不够资格,不过若这是翊国公和成国公共同的意思,想来应该还算有些分量。”
鄢懋卿依旧是笑。
这自然是他编造的,他连见都没见过成国公,只听说成国公和他的便宜翊国公平日里还算有些私交罢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能利用起来增加自己的份量就可以。
“……”
夏言顿时冷静下来,眼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