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可能再像史书中一样,独得见辄赐坐,称之为师而不名。
如此朱厚熜肯定也不会日求长生,郊庙不亲,朝讲尽废,君臣不相接了呗?
反正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管陶仲文这回有没有死,都已与死人无异,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那些个曾割采宫女用作炼丹药引的方士巫师,八成也是一样,只是不会公开处置而已。
这在鄢懋卿看来,已经算是对国家而言最好的结果了。
其余的事根本不是他该关心的,毕竟他只是一个一心只想致仕回乡、连官职俸禄都没有的庶吉士。
他的职责只有一个,那就是来翰林院点卯上课……
这不?
晌午休息时分,鄢懋卿就又被迫坐在翰林院的登瀛堂内,默默享用白露亲手为自己准备的爱心午餐。
其实翰林院也会为庶吉士提供工作餐,只是规格过于简陋,无非两个馍馍和一碗只带了星点油星的咸汤而已。
每次看到这样的工作餐,鄢懋卿就立刻觉得大明马上就要完了。
好在如今有了白露这位贤妻,他也可以像许多家世不错的庶吉士一样,自行携带一些精致的餐食,有肉有菜有营养。
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景卿贤弟,自打弟夫人来了以后,你这日子真是越过越舒坦喽。”
高拱坐在一旁一边扒拉着自己餐盒里的粗茶淡饭,一边半调侃半羡慕的道,眼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