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得身形似鹤形,不怕宫女勒脖颈。”
“云在青天水在瓶,全赖奸臣鄢懋卿!”
“是也不是,你还有何话可说?!”
“……”
黄锦和陆炳彻底心服口服,二人一时竟产生了一丝此刻不只是在给皇上下跪、也是在给鄢懋卿下跪的错觉。
有才!
贴切!
不愧是馆试中拔得头筹的庶吉士,当真有才,真他娘的贴切!
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步田地,鄢懋卿的攻击力居然还能进一步提升,而且还有余力玩出这样的花活儿,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毫无疑问,这首现编的诗文一出,登时便堵死了陶仲文继续申辩的余地。
除非他能说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可是他能么?
甚至仅凭这四句现编的诗文,便让他们不得不心生怀疑。
也就是鄢懋卿如今只是一个庶吉士,没有资格替皇上撰写青词,否则夏言和严嵩是否还有机会凭青词得到皇上青睐?
“你你你、我我我……”
陶仲文顿时又感觉一只手猛然攥住了他的喉管,捏的他呼吸不畅,眼冒金星,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口来。
鄢懋卿此刻也是有些上头,不经朱厚熜许可便站起身来,继续指着陶仲文的鼻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