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常,咱们那十万两银子是不是全到手了?”
他已经确定奇谋办成了,这条老命也得以保全,于是便将心思打到了鄢懋卿那些牛车上。
那可是十万两银子,整整十万两银子啊!
这些银子已经抵得过他三分之一的家产,他这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波动?
“义父,不是咱们,是我,都是我的。”
鄢懋卿当即一脸严肃,出言纠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勋一怔,这一刻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皱着一张老脸道,
“守常,义父待你不薄,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义父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鄢懋卿也皱起脸来,痛心疾首的道,
“我此前煞费苦心营救义父,如今又起早贪黑出使鞑靼,拼上性命才为义父挣得如此功劳。”
“我这般真心待义父,义父好歹也是堂堂翊国公,若还觊觎我拿命挣来的一点零用钱,那便是义父无义,你我父子二人今日只好恩断义绝!”
“……”
郭勋顿时瞠目结舌,护食?
就在这时。
“谁来告诉本抚台,今日究竟是何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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