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然闻言，全身一冷。

干呕了一会儿之后，她渐渐平静下来。

她的心中百转千回。

鬼扇的脸……

竟然毁的如此可怕，几乎都没有鼻子和嘴巴。

早知道她就不看了。

这个人一丁不识长孙神意。

但她忽然理解她能和长孙神意成为朋友的原因了，大概是因为两个人之前都是面容被毁，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

若不是长孙神意，她刚才……

却是有一些冒犯了。

楚明喆也反应过来，他也很像知道鬼扇面纱r>

原本那么一点点想要将她收到房内的心思，也歇住了。

林惠然这么做虽然不是楚明喆指使的，可他也是愿意的。

现下知道了面纱下的样子，便要给鬼扇一个交代了。

楚明喆走上前，垂眸看着林惠然，声音又大又冷，直接训斥道：“惠然，你这是做什么？鬼扇神医帮你治病，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林惠然立刻泫然欲泣：“殿下，不是的，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是，就是想把手放到这里来，结果一抬手，就不小心打掉了鬼扇神医的面纱……”

楚明喆冷哼：“你也太不小心了。”

“惠然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林惠然娇弱的道，说着还擦了几滴眼泪。

“那还不快和神医道歉？神意带着面纱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你怎可如此莽撞？”楚明喆训斥的毫不留情。

林惠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行了。”

长孙神意实在是不想看这一对夫妻唱戏，她扯了扯嘴角：“民女这张脸啊，早就坏了，戴上面上其实也不是为了神秘感，不过是怕别人看到都和侧妃这般恶心罢了，侧妃想看也没事，看就是了，不过倒是委屈侧妃了。”

侧妃这般恶心？

林惠然听到这句话，嘴角抽了抽。

这人到底是不是在她骂她？

但如今，也只能笑笑：“实在是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