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她看到面前女子殷切的目光,把原本的话咽了回去,随后道:“我感觉特别好,比旁的香膏都好,这款是最好的。”
说完,长孙神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佘惠香看她:“我说的不对?”
长孙神意摇头:“您说实话就好啦,没关系的。”
佘惠香笑笑,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一丝润滑了?但我之前用的夏日都比较闷热,现在这个,倒是清爽了许多。”
“这就对了。”长孙神意扣好了盖子,“这款就是夏天用的,主要还是轻薄,至于效果,怎么也还得用几天才有效呢,您且先用着,用的好了,帮我和您的叶子牌姐妹们推荐推荐?”
“成!”佘惠香一口答应下来。
长孙神意笑着:“保准他们用着不亏,用完一次还想用。”
佘惠香满眼都是满意,许久后,她看着长孙神意:“昨天没时间与你说。”
“什么?”长孙神意问。
“楚诀那孩子。”佘惠香看着长孙神意的眼睛,“昨天你六奶奶说的事,确实有。”
长孙神意挑了挑眉,她倒是没想到佘惠香会与她说这种事。
“怎么了?”
佘惠香的目光变的悠远起来,“祖母也不知道你听到那些话是什么感觉,但诀儿四五岁的时候,的确喜欢唱戏,那时候我们觉得上不了台面,就将他拘在自己的院子里,也不想让他出去,导致他的性格……变的越发的奇怪,但在王府门口指挥老鼠这事,我倒是不知道的。”
“小孩子嘛,可以理解的。”长孙神意虽然这么说着,但其实心里却是百转千回。
什么孩子会和老鼠玩啊?
难不成真的是小时被拘谨的时间久了?
“你有所不知,诀儿的生母……其实是个戏子。”佘惠香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那时候云致年轻,也爱听曲,小时候便与现在一个性子,我与他父亲不和,便想着是对不起云致的,所以便也没有逼他走科举之路,谁知道他就养成了这么个散漫的性子,爱唱戏爱听曲,久而久之就和戏班子里的一个青衣相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