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远一直知道曾经三中的校友吴情腿有残疾,后来游述他们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消息,裴嘉远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因为记得吴思语那时顺便在裴嘉远面前提了一嘴。
罪魁祸首的名字也几乎要被时间掩埋,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破土而出,落到了裴嘉远耳朵里。他深知,奖学金头奖是程夕染、赵妨雨、安雅都想要的东西,但他绝对不会给剩下两个人任何一点机会,哪怕她们揭露他的手段并不光彩,他也能让她们会后悔这么做。
赵妨雨家里人的工作也早被裴嘉远动了手脚,算是对她对程夕染做的那些事的一些小小回敬。他深知赵妨雨是最大的恶人,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甚至想留她一线生机,看她在深埋的土壤里能再生出什么芽。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安雅摇摇头,装出一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模样。
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着她:“你想让吴情自己过来揭穿你,还是我帮忙?”
安雅心里仅存的一点侥幸心理也在他的话语中**然无存了。她现在的心情充斥着紧张和惊恐,不明白裴嘉远是怎么扒出来自己深埋心底的灰色过往的。
她挤出几滴眼泪:“你想要我做什么?”才能放过我。
裴嘉远的眼睛仿佛早已把她洞察得干干净净,只见他唇轻启,声音低冷:
“告诉所有人,程夕染的奖,是她应得的。”
安雅在讲台上说,是因为她嫉妒程夕染,才这么做的,底下一片嘘声。盛泽更是不爽的要死,她凭什么这么做啊。
盛泽:“你给人家道歉不行吗?”
安雅低头:“对不起。”
程夕染看着她不敢抬头的模样,她忽然觉得,安雅讨厌她,但是应该没勇气这么做。她明明可以找更合适的机会捅出来的,为什么偏要是现在呢?
有人心里欲望的火越烧越大,快把她自己都燃尽。
去吃饭的路上,程夕染和裴嘉远重新说起这件事。
“你说,安雅敢吗?一个做过亏心事的人,质疑别人的时候,也有勇气揭穿吗?连一丁点的试探都不做……”
裴嘉远慢了脚步,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