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喻他们家其实没那么有钱,全靠她舅舅扶持,上次那事后,他舅舅就被人举报贪污,下台了……”
“你知道是被谁举报的吗,裴嘉远找人干的,哈哈哈。”
“不会真有人觉得一个又帅又痞的人,会是什么善茬吧……他在程夕染跟前表现得那么干净,好像除了脾气差一点没什么缺点,原本这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突然眼睛一瞪,抓住阚鸽的手腕,疼得阚鸽想推开她,不知道是哭是笑,“他居然把该属于我的头奖,给了程夕染……”
一下子接收到这么多信息,阚鸽实在消化不了。她皱着眉扒开安雅的手,安雅的力气却大得出奇,仿佛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一样握紧。
“阚鸽,你帮帮我,我求你了。”
“我……我帮不了。”阚鸽不是呈英雄的性格,也没有多么强烈的正义感,况且她和安雅的关系也没到要帮对方做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不想,也没能力做别人的出头鸟。
阚鸽拒绝了她。
盛泽听不到她们说话的具体内容,也没有心思听,就看到两个人表情都不太好看,顺口问了阚鸽一句:“怎么了?”
“没事。”阚鸽回过神,脸色苍白地扯了个笑出来。
两个人去排练的时候,盛泽也和他们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裴嘉远权当没看见,程夕染还会偶尔回一下头瞥他一眼。
或许是想到白天那件事,她总觉得对他有点说不上来的愧疚。
裴嘉远看得出来她在想什么,他停住脚步,微微颔首:“别人为你做这么点事,你就觉得不适应了?你知道我……”
他收了口。
程夕染愣住:“你什么?”
“没事。”少年别过头,睫毛垂落下来,留下浅浅的阴影色。
程夕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只能期望他们赶紧到达目的地。她在不上课的时候已经翻了很多遍自己的剧本了。
心里也隐隐对这场演出有了莫大的期待。
她看到那些女孩在台上表演歌舞的时候,其实挺羡慕她们能大方地表现自己,她骨头硬,八九岁时去学舞蹈连正常下腰都练了很久,她听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