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果然是莽古济,急忙低下头。
莽古济笑问道:“果然是哈勃奇,你身边的那姑娘是何人?”
哈勃奇陪笑道:“回禀格格,是奴才新纳的妾氏。”
因为莽古济和哈勃奇说的都是女真话,邓清还真不知道他们俩在说啥。
莽古济哈哈大笑道:“看样子她都可以做你女儿了,你可真是不是嫩草都不吃!”
二人又说了一些,边说边哈哈大笑,说完莽古济便起轿走了。
邓清心中暗想:“光天化日此时杀莽古济,别说不一定能得手,就算是自己性命也不保,莽古济这贱婢的命不值得姑奶奶用命去换。
况且倘若此时行事,哈勃奇知道戴氏一家在城南客栈,必定会殃及他们。
必须等夜里动手,先问清楚莽古济的日常行踪,再杀了这哈勃奇,然后放戴氏一家出城,我再想办法取莽古济性命。”
想定了,邓清便跟着哈勃奇回家,那哈勃奇如何想到,自己眼前这花似的姑娘要自己命?
进了家门,哈勃奇搂着邓清便上房,邓清一路记着路径,家人见状都知趣地走开了。
邓清看在眼里,心想:“看来这哈勃奇没少糟蹋黄花大闺女,他的下人都习以为常了。”
想到此处,邓清不禁又对哈勃奇平添几分憎恶。
上得房去,哈勃奇喝道:“没事都别上来打扰老爷!”
然后嘭地关上了门。
邓清虽然听不懂女真话,但是此情此景哈勃奇吆喝了一声也知道其用意了,心里暗喜:“太好了,等姑奶奶结果了你,你家人明天都不一定知道。”
哈勃奇关上了门就要脱邓清得衣服。
邓清假意娇嗔道:“老爷你别如此猴急嘛,一点情趣都没有!”
哈勃奇笑道:“小姑娘你想要什么样的情趣啊?”
邓清看见桌面上有一户酒,便道:“我们猜拳行酒令,如何?”
哈勃奇没想到邓清如此俏皮,开心道:“有意思有意思!”
随即坐下,和邓清行起酒令来。
酒过三巡,邓清见哈勃奇有点醉意了,便假意问道:“老爷,方才遇到的那位贵家小姐是谁啊?好有气派啊!”
哈勃奇当时喝得醉醺醺,放下了戒心,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