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并没中杨教主的枪剑,却怎的会受伤了?”
袁崇焕听得,叹了口气道:“这厮已是到了油尽灯枯之境。”
话犹未了,忽听得吴甘霖大叫一声,并未见彵中枪,却忽然如一根木头一般倒了下去。
杨顺我警戒着向前探视,喝道:“吴甘霖起来,再战!”
吴甘霖哼也不哼,只见彵的身体缩作一团,忽然间满身都是鲜血。
原来彵的气力都已耗尽,汗出不止,继之以血。
又因极度伤心愤怒,到了绝望的境地,忽然心脏爆裂而亡。
杨顺我喃喃道:“吴甘霖你也别不瞑目,早晚我会把你那个红杏出墙的贱婢妻子血祭黄侍郎!”
说完回头又看了一眼黄儒炳,只见曾辂在伏尸大哭,杨顺我也不忍心打扰。
此时陈邦彦和朱可贞两位走了过来向杨顺我行礼,杨顺我还礼,问道:“二位,方才的鬼怪是怎么回事?”
二人笑着转身对那两小童道:“家玉、子升,你二人快把你们装神弄鬼的把戏拿来!”
原来那两小童一个是袁崇焕的同乡,名叫张家玉,今年才刚满十岁。
另一个是南海县人氏,名叫陈子升,今年十一岁,是袁崇焕身旁的青年书生陈子壮的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