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清又一巴掌打过去:“我师妹叫翠翎,你叫红羽。
她是绿色羽毛的侠女,你是红色羽毛的狗奴才!
说,记这账干嘛用的?”
任洪羽捂着被打肿的脸哭道:“我家郝老爷说,如果官员收了贿赂不办事,便到京城把这账簿交给都察院,大不了一拍两散。”
韩冰笑道:“这等奸人也是互相猜忌,没一个安好心的!”
邓清踢了一下任洪羽的屁股,笑骂道:“这次你真的可以滚了!”
那任洪羽抱头鼠窜,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邓清赞韩冰道:“不愧是冰姐,江湖经验足,如果方才就这样放跑了那小厮,就少了样证物了。”
说完笑吟吟地拉着韩冰进阳曲县城。
时辰尚早,姐妹二人在县城里东游西逛,晚饭时便在任洪羽吃午饭的饭馆胡乱吃些。
邓清悄声对韩冰道:“冰姐,此饭馆出门左转就是巡抚衙门了。”
韩冰点头:“嗯,知道了,吃饭。”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二女到县城里的城隍庙中换上夜行衣,然后越上屋顶,屋顶过屋顶地便往山西巡抚衙门跳去。
到了巡抚衙门书房屋顶,邓清拍脑道:“我没跟进来看,不知道他们把信件和赃银收在哪里。”
韩冰道:“大白天你跳上巡抚衙门房顶?不要命了?”
邓清道:“那上哪去找那些赃银证物?”
韩冰笑道:“邓家妹子不记得我是如何偷玉玺的吗?”
邓清也笑道:“对哇,我咋都忘了,投石问路!
都说了,行偷礼妹子还得要多跟冰姐学学。”
韩冰拿出日间早已备好的纸条,邓清一看,笑道:“想不到冰姐还来一招‘黑狗偷吃白狗当灾’!”
原来纸条上写着:“巡抚狗官,见钱眼开;怠慢贵客,银我取回!
郝家义仆任洪羽”
。
韩冰道:“这纸条不可以乱投。
如果一些低贱家丁不认识字或者不知道娄舞阳收受郝家贿赂的看到,那就是白费心思。”
正说着,看见一个没戴乌纱帽,却身穿巡抚官服的中年人疲惫地走进书房坐下。
二女心想,此人必是山西巡抚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