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拦路的锦衣卫、番子被朱常鸿这声喝骂骂懵了,内中有个老成的捕快陪笑道:“殿下息怒,请恕卑职等眼拙,未见过殿下。”
然后目示东厂番子,番子回去找长官。
那捕快继续道:“请殿下知悉,只因前晚有点子到诏狱劫走了进皇宫行刺的女刺客,故此九千岁命田都督在此设卡搜捕可疑之人。”
朱常鸿一听,双眉一竖,冷冷道:“那也对,魏忠贤是九千岁,我这个神宗之子、先帝之弟也只是千岁。
他魏老公是九倍于本王,本王理应接受检查。”
捕快听出了朱常鸿话中之意,马上赔罪道:“卑职口舌笨拙,求殿下恕罪!”
此际,东厂旗官张应龙闻讯而至。
但他也不认得朱常鸿,不知真假,也只好含糊向朱常鸿行礼道:“卑职东厂旗官张应龙参见大人。”
郑翠翎在轿内听到是张应龙,便卷起轿帘道:“张旗官,怎么你也在?你身体不是不适吗?”
张应龙一见是郑翠翎,便知道是真的,便抱拳道:“卑职谢过郡主娘娘关心。
前晚事大,且也是卑职之过,今天在城门搜查逃犯也是应该的。”
郑翠翎道:“师兄在燕山学艺之时一直没机会到昌平皇陵参拜诸位先帝,及至回到京师又遇着刺客入宫行刺一事,诸多阻滞。
幸好也算重阳节刚过不久,这不,和神剑驸马一起到昌平参拜皇陵。
小妹因为前晚喝了蒙汗药,现下头还晕着呢,所以只能坐轿子前往。”
阮鹤亭亮出晶石剑道:“张旗官,你不认得我们,也应该认得这把晶石剑吧?”
张应龙慌忙道:“卑职不敢,殿下言重了。”
朱常鸿笑道:“原来张旗官不认得小王,无怪方才称小王‘大人’而不是殿下了。
张旗官可先行向九千岁和田都督请示,我们几位王爷、驸马、郡主还是等得起的。”
这番话吓得张应龙连声道“不敢不敢”
。
张应龙心想:“这伙人有皇帝的叔叔、姑父,就是九千岁和田都督都不一定敢阻拦。
但如果九千岁和田都督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啊……我还是把这烫手山芋扔给魏田二人好了……”
当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