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跟我进去。”
杨寰道:“好,有劳尊驾前头带路。”
杨寰跟着张信进到大厅,只见张维贤在走廊中坐下,连忙在台阶上下跪:“杨寰参见公爷。”
话说那张维贤还真想在杨寰身上找茬的,幸好先前杨寰已卸了武器,无可挑剔,心想:“算你这杨寰懂事。”
于是便问杨寰道:“杨寰,我来问你,半夜深更,带人围我英国公府,是何道理?”
杨寰道:“卑职不敢,有下情回禀。”
张维贤道:“既然如此,平身看座,上来坐下慢慢说。”
杨寰道:“在公爷大人面前,没卑职的座位。”
张维贤捋了捋胡须道:“你这般说也没错,论品级,这没你的座位,但这锦衣卫是皇上亲军,看在万岁的份上,你坐吧。”
杨寰道了声“谢谢”
,便走上台阶,在椅子上坐下。
张维贤道:“你有啥下情回禀,便说吧。”
杨寰便把今晚诏狱被劫,魏厂公责成田都督缉拿劫狱点子,田都督又命自己和许显纯追捕的是扼要的说了一遍。
张维贤道:“甭说甭说,你看看你们那些锦衣卫,居然诏狱里都可以逃脱犯人的!”
杨寰道:“公爷,请先听卑职把话说完吧。
卑职缉拿侵犯,也算是有皇命在身。”
张维贤笑道:“好小子,拿皇上来压我,那我不准你们搜府是不行咯。
那就把外面那些锦衣卫捕快叫进来搜府吧。”
杨寰一听,马上出去叫开府门,一众锦衣卫捕快便跟着杨寰进英国公府搜查。
一大帮人到各个院落到处找,查来查去,只剩下染布坊。
杨寰进了染布坊,一看,脚印什么的都没有,在西边点子跳进来的那堵墙也是一点痕迹也找不到。
杨寰便想到:“也是作怪,莫不是这伙点子和英国公有勾结吧?不可能啊。
但如果说不可能,为何此处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杨寰在染布坊绕了一个圈,来到了晾布场前,转身对张维贤道:“公爷,据卑职所见,这片晾布场一定就是那伙点子的藏身之所。”
张维贤道:“你说那伙点子是在这片晾布场里藏身是吗?那你就进去晾布场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