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胖，秃顶，还说人家死过老婆，不吉利。”

王梅跟说书一样的说起了往事，“……那时候她叫一个傲唷，说自己就算是上街讨饭吃也不会后悔的，我还以为她会多有出息呢，结果呢，现在就成了个小药代？”

王梅语气里的奚落，轻蔑，嘲讽，一应俱全。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有几个年轻的看不惯，嘀咕了两句，“当药代自给自足有什么不好的，比嫁给死了老婆又胖又老又秃顶的老驴好多了吧？”

“就是，这人什么毛病呀，算了算了，以后别在这家店来买药了，有病。”

……

几个年轻人离开。

王梅见自己编排的好戏没人欣赏，跳脚，“药代自给自足？你可放屁吧？老子开了这么多年的药店了，哪个药代不是千人骑万人枕的？”

边上有猥琐中年男人目光游走在沈语姣好的面容跟身材上，开起了令人作呕的发言，“可不是么？这么漂亮的妞儿做药代，还不是为了结实有钱人？”

“哎哟这世道呀，美女爱有钱人，我们这些穷屌丝只有打光棍的命咯。”

……王梅见有人附和自己，哼笑一声，“沈语，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不也还是要靠出卖色——啊！！”

王梅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哐当一声，玻璃墙壁被人从外面凿碎了，声音震天响，把沈语都吓了一跳，扭头过去看，竟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抡着捆了铁丝的棒球棍站在一地碎玻璃里，笑容邪戾的朝这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