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正常,板着脸,有些傲娇。
“叫我过来做什么?”
阮林鸢指着凳子,“坐下。”
厉盛听话坐下。
阮林鸢将手腕的裙摆放下,歪头看他,“撞伤了?”
厉盛梗着脖子,视线投向别处,硬气道,“不痛。”
阮林鸢眉尖渐渐蹙紧,语气沉下来,像对犯错的公司下属那般,“我再问一次,痛不痛?”
步字刚刚想放在唇齿上,抬头,便看见阮林鸢看不出情绪的脸,他微微缩了缩指尖,嘴软,“痛。”
阮林鸢将碘伏粘上药水,蹲下身子掀起西装裤脚,被撞的位置已经乌青了一片,综合刚刚厉盛走路的样子,怎么可能不痛。
阮林鸢帮他抹着药水,一言不发,厉盛小心翼翼的拿余光扫她,一副受气包丈夫的模样。
“下次注意。”嘴还是软,心也发虚,人家没问,他倒快速又主动的解释了。
阮林鸢没说话,专注手里的动作,厉盛发现,当了主席之后,阮林鸢的气场都不一样了,即便是不说话,他都居然还有些怕她。
怕她生气,怕猜不透她的想法,也怕……会惹她不开心。
“同事结婚,因为她没有家人,所以大家过来一起给她撑撑场面,让男方家长知道,即便她没有家人,却还是有很多爱护她的朋友,在没有终了之前,你无法对任何一个人下论断,所以,所有事情,尽量做的齐全一些,总是没有错的。”
阮林鸢换了瓶消肿喷雾,对厉盛说,“刚刚问过了,售货员,这个效果好,可是有点疼,忍一下。”
厉盛点头。
喷雾凉丝丝的喷在腿上,最后渗透到骨头里,确实有些微刺痛,可是厉盛看着低头认真的阮林鸢,却忍不住的扬起嘴角。
心里甜丝丝的。
她是在向他解释。
“所以,”阮林鸢半蹲着抬头,直直的看向他,“没有欺负你。”
厉盛:“……”
厉盛:“!!!”
这辈子难得矫情一回,现在当面说这个实在难堪,他的视线漂浮,无比悔恨当时说的破烂话。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