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言,就像倒豆子一样没完没了起来。
直到羡羡困了,杨女士才抱着他离开。
走之前,杨女士揉着羡羡的头,说:“社区小比赛,想去就去看看,别玩疯。”
阮林鸢怔住,傅言顿时一阵欢呼。
回到家里。
保姆将羡羡抱回楼上,杨女士坐在客厅里,包子爹见她神色寡淡,倒了杯水给他。
“怎么了?”
杨女士神色悠远,像是回忆起很久之前的事情。
“我记得,阮林鸢小时候比她几个哥哥还皮,见到长辈也爱笑爱闹,门外的葡萄架子,动不动就撺掇着师兄弟抱她上去,摔了也不叫疼,弯着一双眼睛,笑成直线。”
包子爹含笑点头,“对,这丫头,小时候可皮了,不过,也没少挨你的打,罚祠堂,上家法,跪天跪地,倒是也没含糊过~”
杨女士沉沉的嗯了声,抬头看向包子爹,“可是,我好像很久都没见她笑了。”
“我本以为,杨氏就该是她的职责,她做好本分,就已经是我对她的不苛责了。”
“那天,厉盛拿着她大学时期的作品上门,确实雕的很好,价值我不懂,翻了下当年的新闻,拍价八千万。”
“我最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以为为她铺好的路,其实并不是对她做好的选择。”
包子爹不忍见杨女士难过,却也还是为女儿说了话。
“你……确实对丫头苛责了些。”
“小时候还敢放肆些,长大了,越发循规蹈矩了,对我这个爸爸也都不似小时候亲近,丫头那几年在外头吃苦了,可是你看,现如今依旧根正苗红,去哪里,谁不说阮家的女儿好样的呢?”
“你的教育是好,可是,也该松弛有度,不该让孩子失了天性。”
杨女士低头,看着手里已经凉透了的茶水。
突然说。
“她大学的学校叫什么?”
包子爹:“良大。”
杨女士:“明天,我想去看看。”
包子爹:“好。”
隔天。
社区比赛。
阮林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