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鸢低头忙碌着,听着前排人调笑的调调,却并没有抬头。
只是含笑着说:“嗯~是要谢谢吴师弟了~要么,回头我跟母亲说,大摆宴席,好好谢谢您~”
吴觉:“……”
吴觉:“几年没见,你这小丫头越发的坏了,明明知道我害怕见到师傅~千万别跟师傅说我回来了,否则,又要在我耳边念经,我可受不起。”
一边的橙子大眼睛,不解的盯着吴觉直看。
在她印象里,并没有吴觉的影子啊。
师傅什么时候收了这样一位弟子:架着金边眼镜,笑的一脸精明,坐姿也不端正,浑身上下透露着吊儿郎当的气息。
跟在法庭上与对方律师对峙的精英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
吴觉察觉到盯着自己的小姑娘,对这人风流一笑,媚眼横生万种风情,看的涉世不深的橙子脸色一红。
车子突然没了声音,阮林鸢惯性抬头。
“哎---”撇见橙子将头歪至窗外,不好意思的红了侧眼,阮林鸢立马抬手在吴觉眼前晃了晃,“兔子不吃窝边草,母亲的法家师弟很久没有领教了吧?”
被威胁的吴觉身上一僵,委屈十足的看向阮林鸢,“你、你是在威胁我~怎么说我也是帮你打赢官司的人~不好好感谢我也就罢了,就这么对我~”
阮林鸢没辙一笑。
拍了拍橙子的后脑勺,轻轻解释着:“吴觉,勉强可以算是你师哥,当初只跟着母亲学了一个月,天资……极低,即便是母亲使出浑身解数,这家伙仍是一顿子敲不出一段完整的节奏来,母亲实在没辙,又顾着吴家的情面,硬是又坚持了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后,两人齐齐崩溃,于是,你这吴大师兄的学艺之旅彻底结束。”“不过,面上你可以叫他一声师哥,母亲也是承认的,他心性不坏,就是嘴巴毒,橙子别怕哈。”
橙子这才绞着手,默默点头。
阮林鸢笑着拍拍前面人的肩膀,警告着;“别逗趣我们家小姑娘,下午我没空,我让季清瑞陪你玩。”
前排的人坐正身子,双手枕在脑后,没正行的回答:“还是算了,季清瑞那家伙这几年越发板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