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颔首,满目慈悲。
哎----
阮林鸢浅浅叹息,这样的好男人,不知以后便宜了谁家。
不知不觉就将心里话说出来,厉盛先是一愣。
显然,从刚开始,愿意被投喂的时候,他心里就存疑,再到现在,直白到近乎可以理解为暧昧的话语。
只---是睡一觉而已就能有的改变。
如果不是知道那些都是退热药,他都要怀疑阮林鸢吃了什么开发大脑情商的药片了。
否则----
这转性,转的未免也太猛烈了些。
厉盛心里贪恋的想着-----那就让这份药效持久一辈子吧。
美美的想着,厉盛唇边的微笑小幅度扬起,惹得阮林鸢又是一阵调笑。
病房里时不时的传出清亮的笑声,陈老带着毛头小子,在门口站定了半刻钟。
直到房间内声音低下起,陈老才拉着孙子拍门走进病房。
阮林鸢愣住了,而被打断交谈的厉盛,直接蹙起眉头,很不喜欢有人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闲暇时光。
“额----”被人直白的目光嫌弃的陈老,默默的抿唇,还是阮林鸢反应过来,说了声请坐,房间里的气氛才缓和了些。
“您有事?”阮林鸢问。
“对,有事,”陈老呵呵一笑,盯着厉盛若有实质的压迫感,擦拭着额头的汗,赶紧道:“我这个不争气的孙子,从比赛完就说想跟着你学习木雕,这孩子天分很高的,也从来没有服过谁,只说愿意跟在你身边学习,你看---我知道你有工作室,要不,你就收下他,当个学徒也好?”
阮林鸢愣了愣,怔怔的问,“所以,您买我们队的作品是因为-----”
“不、不、不是的,”陈老见人误会慌忙解释,“跟这个无关,上次你的作品没有出售,我一直抱憾,这次有机会,我是一定要拍得的,只是这位先生---叫价太高,我----”
阮林鸢闻言,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这笔钱,她有打算,还好没有打水漂。
虽然说拿出去,按照现在作品的热度,价位不一定会低于这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