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对阮林鸢学过深度心理学的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从前,她只是懒得去挑衅。
今日。
是将所学发挥的彻底。
那一夜林安安的怒吼声,从夜晚响彻到隔日清晨。
曼妙的嗓音是彻底毁了,林晓阳带着余顾里来的时候,一副好嗓子已经沙哑到不成型,以后是唱不了歌了。
阮林鸢进屋后,便松开了厉盛的领带,勾起的红唇逐渐拉成直线,一言不发的回了屋。
得知林安安的嗓子废了的时候,阮林鸢只活动着左手关节,浅浅一笑,对着来求情的林晓阳,残忍一笑,“她的嗓子废了,是她罪有应得,她家里人没有叫她的教养,我今日教了,你们应该感谢我,不是吗?”
林晓阳隐约听着门口处传来的凄惨吼叫声,于心不忍,“我知道,是我表妹对不起你,嫂子,你看这样好吗?人我带回家亲自教育,您当给我一个面子,以后,绝对不会让她再出现在您面前,这里我替她向您道歉。”
林晓阳将写着五百万的支票往前一推,解释道:“这个就当我给您的医药费,我跟厉盛从小玩到大的,您高抬贵手,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支会一声,我绝无二话。”
阮林鸢一夜未睡,止痛药效过了之后,她便一直坐在窗台处,这会却来了瞌睡虫。
她环绕了一圈,看向余顾里,勾唇浅笑着问,“厉盛什么意思?”
余顾里茫然啊了一声,如实作答,“封杀,还、还说要告谋杀,律师函今天已经寄出。”
阮林鸢点头,看向林晓阳,低柔却字字有力,“第一,我叫阮林鸢,是你表妹昨日谋杀的对象,不是你嘴里说的嫂子。”
“第二,给你个面子?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凭借你跟厉盛的交情?那更对不起,在我这里厉盛的交情起不了什么作用。”
“第三,这不是林安安第一次挑衅,我在厉盛家里受伤,要是厉盛无能处理不了,那就换我自己来,我势单力薄,但是人脉我是有的,我很明确跟你说,别白费力气和解,你去问问厉盛,我住他这里,短短几日,我给他交了多少钱房租?五百万?打发哪门子的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