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历上一定有她的名字。
这个时候,她想起来,当初上岛的时候,好像带了一些料子来。
看着手里的小瓷瓶,阮林鸢有了主意。
于是。
阮林鸢盯着舞蹈老师的灼灼怒目,一下课就溜会宿舍里做雕工。
傅言本就闲散,天天到各个宿舍里串门,八卦消息一箩筐一箩筐的带回来。
终于有一天。
舞蹈老师爆发了。
阮林鸢被一众导演带到了排练厅。
连刻刀都还来不及放下的人瑟瑟发抖。
“你们~干嘛呀~”阮林鸢怂怂道:“我、我可是凭本事咸鱼,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叫我赔钱~”
阁老头疼的要命。
真不是他要勉强阮林鸢。
只是。
最近言鸢cp都舞到公司上层领导去了。
领导下了死命令,cp没糖磕,就把他的头当球踢。
所以。
他只能求求了。
按照这两人的进步,别说进F班,就是捡破烂班都没人要。
怎么就能这么不上进呢?
好吧。
人家有手艺。
好吧。
他手机里陈老的关照短信还停在置顶页面。
好吧。
厉总,昨晚拍打在肩膀上的手感,还如有实质的停在肩头。
他能怎么办啊?
人是自己带进来的。
现在。
跪着也要扶上去。
“教练~”阮林鸢在阁老看不见的角度,对着舞蹈教练低声商量,“你看,你也挺累的,我真的不想出道---”
教练默默的将人带到了墙边,“双腿岔开。”
阮林鸢照做,然后继续专注的劝解道:“我真的、哎,我真的不想出道,你看看,外面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哪个不比我强,你这样,你就随便敷衍一下,我外头工作室事情真的特别多,回头我送你一个自己雕刻的小玩意。”
教练面无表情,“下腰。”
“哦~”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