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间一条曲折石板路与那颗银杏树,其他地方都是松软翻新的泥土,甚至连爬上楼房的藤蔓都被铲除根茎,只剩下大片的枝叶,还残留生命最后的鲜艳。     直通正厅的石板路石板路,本来也没多么宽敞,在快到院门口的时候,更是一分为二,延展两个小径,分别通">     ,除了中间一条曲折石板路与那颗银杏树,其他地方都是松软翻新的泥土,甚至连爬上楼房的藤蔓都被铲除根茎,只剩下大片的枝叶,还残留生命最后的鲜艳。     直通正厅的石板路石板路,本来也没多么宽敞,在快到院门口的时候,更是一分为二,延展两个小径,分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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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中间一条曲折石板路与那颗银杏树,其他地方都是松软翻新的泥土,甚至连爬上楼房的藤蔓都被铲除根茎,只剩下大片的枝叶,还残留生命最后的鲜艳。

    直通正厅的石板路石板路,本来也没多么宽敞,在快到院门口的时候,更是一分为二,延展两个小径,分别通行大门两端位置。

    至于正对着大门的位置,甚至连实质的翻新泥土都没有,被直接挖了一道横着的小坑,上面搭着几根树枝,树枝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纸张,在上面就是一层虚掩的沙土。

    ——所以完全故意在门口搞出来这么一个陷阱,看谁第一个进来,会倒霉踩进去吧。

    林观棠跳到松软的泥土上,还在平衡身躯时,就已经完全看透了一切。

    还好霍世禛见他身形不稳,也没继续慢悠悠的走路,匆匆快步走过来,伸手将他拦腰抱起,空中半圈旋转,好歹落在平稳的石板路上。

    林观棠双手已然下意识抬起搭在他的脖颈后扣了起来。

    风吹起两人的发丝,小小的插曲并不影响匆忙赶来的会面。

    林观棠抬起头看向他,其实是想质疑一下到底是谁这么没公德心,门口挖坑真是居心不良。

    但他猛然如此近距离对上霍世禛含笑的眼眸,一时间又忘了要说什么。

    凌冽的气息萦绕而来,分不清是风吹起夜色晨露,还是信息素的特别感应,让林观棠猛然有种特别清醒的感觉,又好像被拉入什么奇异的领域。

    他的视线里只剩下眼前的人,心中满是好久不见,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