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开车的同伴将车速提到最大档,在飞速倒退的林木映衬中,如流星一样疾驰而过,听到他的感慨,不加掩饰的冷笑:     “你还是想想白送这么多人给中央军校,回去后该怎么面对责罚吧,我">     只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开车的同伴将车速提到最大档,在飞速倒退的林木映衬中,如流星一样疾驰而过,听到他的感慨,不加掩饰的冷笑:     “你还是想想白送这么多人给中央军校,回去后该怎么面对责罚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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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开车的同伴将车速提到最大档,在飞速倒退的林木映衬中,如流星一样疾驰而过,听到他的感慨,不加掩饰的冷笑:

    “你还是想想白送这么多人给中央军校,回去后该怎么面对责罚吧,我可是听你的没出手,免找我替你分担惩罚。”

    “这种话说出来也太让人寒心了。”

    “紫罗兰”装模作样的哀叹一声,外在表现却没那么失落:

    “只是一群无关紧要的行尸走肉,况且早就已经给予了他们所许诺的灵魂上的永恒自由,而失去他们躯壳的过错,也足够用获得的信息来进行抵扣,再说,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么。”

    紫罗兰将中枪的胳膊用绷带暂且包扎好,然后伸手敲了敲屏幕上显示的“葛溪和”三个字,扬了扬嘴角,随后将有关字样抹去。

    终端上又显示出“凌晨”与“诃息”两个字,如同树木枝叶伸展,由这两个词延伸出无数的关键词语与影像,不多时便占满了整个屏幕。

    那重点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时间太过仓促,叫紫罗兰一时无从分辨这是殷执优霍世禛他们在背后指挥,又或者是他们和凌晨合作,还是全权由凌晨制定的计划。

    前两者倒是好说,如果是后者就不得不过分警惕起来——

    如果凌晨真能让殷执优听他的安排,谁知道能不能说动霍世禛和他合作。

    并且能够统筹整个中央军校的学生,进行及时的随机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