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谁能猜得准他到底想些什么,我们虽然是亲戚,但也没见过几次面,甚至我也是这两年才知道还有这么一门亲,他们的关系,至少我看着很亲密。”
鲻鱼头挑了一下眉毛:
“你确定?之前拉米娅可还确切的说,霍世禛只是拿他当诱饵。”
“不确定。”
原知智摇头,又补充说:
“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故意演戏,只是说出我的感受,没有和前辈唱反调的意思。”
“杠一下。”
秋为期眼疾手快放倒三张小鸟牌,把另外一张小鸟牌从试图偷摸把牌塞回去的手中拿过来。
然后心情很好的看向对面:
“你这不是不打自招,谁怪你了。”
“帝都的人就是不靠谱啊。”
鲻鱼头托腮叹了一声,惋惜自己这一局已经输掉的钱财。
他一边看打出去的牌,一边算胡牌的概率,一边递给坐在对面的好友一个眼神,一边还很游刃有余的接话:
“说什么霍世禛对这位小林同学只是逢场作戏,现在可是把人都带过来认亲分遗产,我看等他们结婚生孩子后,还要说只是逢场作戏,孩子是孤儿院捡的。”
对面的好友将他又一次扔出去的牌捡回去做对,同时接过他的话:
“早就该直接下手,就算是诱饵,也该吃了才知道到底是人把鱼吊到岸上,还是鱼把人扯到水里淹死。”
“现在说这些不是也晚了——你们两个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