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阿帕守的私人医生,却对他性命垂危这件事情没有半分担忧,是因为你和他有什么大的恩怨,还是因为——你从来都不在乎他的生命?”
刘俊才很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斜眼看着他,不屑的说:
“怎么,找不到什么证据来把阿帕守出意外的事情栽赃我身上,就准备从道德上谴责我?”
又说:
“我自己现在要被你们军校污蔑了,不该先为自己的事情忧虑吗?哪还有时间考虑他,这也是人之常情吧,小姑娘,你管太多了吧,还是说你也是军校生,呵呵,就算是军校,也没道理没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审问无辜人员吧。”
“你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但——”
林观棠看了一眼终端里诃息发来的检测消息——有关从刘俊才手中拿走的那只箱子,经过初步检测,确实只是镇定神经之类的药物,并无什么异常。
不用在等执行部的结果回传,也足以想象——同步出发前去阿帕守居住地和刘俊才私人诊所进行搜查的执行部,恐怕也会是一无所获。
林观棠垂眸静思片刻,才开口说:
“但你现在这么淡定,无外乎是觉得你已经把所有能够指证你与腺体移植有关的证据转移,所以接下来无论怎么审问,没有确实的证据,你大可以否定到底,是么。”
刘俊才笑得更大声:
“没有任何证据,在假设我犯罪的前提下,对我进行这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