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他喊了这么多年,已经彻底和他老姐绑定,其他暂且不论,至少他老姐属于偏瘦的体型,虽然总对他不耐烦,但长相也是温婉类,和传说中的凌晨完全是不搭边的存在啊。     但答应的事情又没办法反悔,只能期望闻天歌的手艺真的能和他自夸的那样精湛,可是想想">     两个字他喊了这么多年,已经彻底和他老姐绑定,其他暂且不论,至少他老姐属于偏瘦的体型,虽然总对他不耐烦,但长相也是温婉类,和传说中的凌晨完全是不搭边的存在啊。     但答应的事情又没办法反悔,只能期望闻天歌的手艺真的能和他自夸的那样精湛,可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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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字他喊了这么多年,已经彻底和他老姐绑定,其他暂且不论,至少他老姐属于偏瘦的体型,虽然总对他不耐烦,但长相也是温婉类,和传说中的凌晨完全是不搭边的存在啊。

    但答应的事情又没办法反悔,只能期望闻天歌的手艺真的能和他自夸的那样精湛,可是想想看闻天歌和自己不对付的日常,又觉得他说不定会故意给凌晨画个丑妆来报复自己。

    于是邵轻柏近乎是全程煎熬的等待,尤其是在凌晨超过约定时间还没出现,说仍在妆造中的时候,更让他倍感绝望,整个人无神的瘫倒在椅子上,已然脑补出一个膀大腰粗,浓眉大眼,留着胡子,说不一定还要点着一颗大痣的恶搞形象出来。

    直到窗户被人轻轻敲了敲,他才从自己的脑补中回神,把车窗降了下去,然后朝外看,发现是窗外是一位脖子上系着蝴蝶结纱带装饰,穿着天蓝色上衣,留着及肩长发的陌生漂亮姐姐。

    此刻正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透过车窗向内看,和邵轻柏对视的瞬间,她就朝邵轻柏浅浅笑了一下,带着青春的朝气与知性的矜持,蓝色的眼睛仿佛是澄明天空一样纯粹夺目。

    邵轻柏和她对视了片刻,感觉脸有些微微的燥热,勉强压下去烦躁的心情——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笑吟吟的来找他问路,自己也不能臭着脸吧。

    咳了一声之后,才问她是要找谁,是不是迷路了什么的。

    然后对方的笑意更甚,歪头说:

    “当然是来找你,我就是你要等的凌晨。”

    声音有些轻柔的低沉,颇有中性美——已经是林观棠紧急练习伪声的最好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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